垃圾画手
想画啥画啥几个坑反复横跳
【batfamily】利爪之间存在感情联系吗？part4
⚠️本章迪克回忆杀，后面几章还会有
⚠️夜枭b和四只利爪鸟，无cp
⚠️别着急，大家一样惨。
Summary：迪克·格雷森一开始只是想要让布鲁斯为他读睡前故事书。
布鲁斯坐在车里远远的看着那个站在墓碑前的男孩，戈登正在试图安慰他，但是男孩只是低头不语，没有理会身旁的警官。
坐在前方的阿尔弗雷德把一张纸递给了他，上面是已经签好了字的领养文书，男孩稚嫩的笔迹让布鲁斯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这时，车门被打开，男孩一言不发的进来，坐在了布鲁斯的旁边。
“你还好吗？孩子？”布鲁斯轻轻的摸了摸男孩的头，让他靠近了自己的怀里。
很快，他注意到了他的衣袖湿透了，男孩的泪水一滴一滴的落在他的衣服上，他弓着背，发出小声的啜泣。
布鲁斯叹了口气，用手拭去他脸上的泪水。
“不用担心，迪克，你现在和我在一起，一切都会没事的。”
他抬起男孩的下巴，强迫他纯洁的、不含一丝杂志的蓝色的眼睛看着自己。
“只要我们在一起，我们会无所不能。”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迪克搂着穿着他带过来的T恤的提姆，躺在地下室那个破破烂烂的小床上，手里拿着一本童话书，如果忽略掉提姆毫无生气的脸和身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绷带，那么现在的场景一定是一副非常和谐的哥哥关爱弟弟的画面。
“你觉得我刚刚讲的这个罗宾鸟的故事怎么样？？这个故事我以前也给杰森讲过，是他喜欢的故事。”迪克合上了书，“但我们都同意另一个猫头鹰的故事更有趣。”
怀中的男孩没有说话，没有任何反应，他的眼神如同一潭死水平静。
已经过去三天了，提姆的语言能力仿佛已经完全丧失，他不想说话，也不敢说话。
“嗨，从第一天开始你就没有说过话了，提米，你不想和我谈谈吗？”
然而迪克毫不在意提姆准不准备回答，他好像没有察觉一样，继续他的自言自语，他把提姆的头放在自己的胸口，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心跳。
“你在生我的气吗？可是你犯了错是要接受惩罚的啊，如果你一开始就不背叛布鲁斯，你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他的语气柔和，充斥着不知道是真是假的歉意，然而就在刚才，迪克才用点击枪击伤了提姆除了脸和躯干以外的四肢任何一处皮肤，虽然电压不高，但是足以让提姆伤痕累累的身体更加残破，还好芭芭拉和斯蒂芬妮为它们做的准备和治疗足够让提姆活下来，而杰森估计正一边抽烟一边看着传到自己的手机里的拷贝录像，提姆不知道为什么达米安没有参与进来，但少一个讨厌他的人来虐待他是一种幸运。
“好吧，让我们谈谈......你背叛布鲁斯的原因是因为你发现了是他杀掉了你父母，对吧？”
怀里的人开始颤抖，迪克顺了顺他的毛，让提姆感觉迪克似乎是在安慰他。
“可怜的小鸟，你以为你是唯一一个以这样的方式被布鲁斯弄到手的吗？”
提姆瞪大了眼，抬起头望着迪克。
“你知道吗，布鲁斯也是这样领养我的。”
迪克笑嘻嘻的说出了这句话，好像只是随口说出来的一样，提姆讨厌他每次都能以开玩笑的态度说出惊天动地的秘密的口吻。
“迪克......”
“老天，你终于开口了！我还以为我把你的声带折磨坏了呢！”
“......”
“哦，我们刚刚讲到哪儿了？对，你知道那场马戏团的意外吧？我的父母死于安全意外，报纸、电台、电视都是这样说的。”
他的手指轻轻的玩弄着提姆的黑头发，仿佛在讲述着别人的故事。
“但是事实并非如此，是黑帮，它们没有收到保护费于是就策划了一场人为意外，这是不是你从布鲁斯那里知道的版本2.0？”
“我......”
“不，和你一样，其实这一切都是布鲁斯策划的，我后来才知道的一一他为了收养我，精心制造的骗局，他雇用了那群人让他们那么做的。”
他低声笑道：“这也是我当年和他大吵一架的原因之一。”
提姆从没有听说过迪克给他们讲述过自己的事情，事实上当年的马戏团之子迪克.格雷森被布鲁斯.韦恩收养的新闻没有谁不知道的，提姆以为迪克不过是布鲁斯收养迪克之后才有的培育利爪的计划，居然从一见到开始就已经计划把迪克变成自己的杀手？自己的悲剧居然不是第一次！？
夜枭，他到底筹备了多久？
更可怕的是，这个男人明显已经知道了是谁毁掉他人生的凶手，却选择当夜枭的好儿子？他可不认为迪克像他一样是为了潜伏报复。
看着提姆惊恐不可置信的表情，迪克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再次吻上了提姆，一直到提姆的脸因为变成了白色才放开了他。
“想听最后一个故事吗？”他舔舔嘴唇。“这个故事很长。”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迪克高高兴兴的捧着故事书一蹦一跳的走向布鲁斯的书房，他来到这个家已经有一个星期了，虽然他很不喜欢这里的老管家，他阴森森的的表情总让迪克感觉有些不舒服，而且他不太喜欢搭理自己，只有在必需的时间才会叫他“理查德少爷”，所以他尝试着去靠近布鲁斯，布鲁斯总是忙着工作经常不在家，但会资助他上学，他们不经常交流，而他的父亲也似乎在向他隐瞒什么，可是即便如此，迪克也已经相信着他只是个不善言辞的好人，因为他在第一天回家的时候安慰了自己，他希望自己能让他的养父开心一些，也许他的努力和时间会改善他们的关系。
他小心翼翼的推开门，他今天晚上被布鲁斯叫到书房说是准备了一个惊喜，他很高兴，这是一个好的开始，所以他带上了自己最喜欢的书，希望能在谈话后让他给自己读个故事，也许今天晚上是他们的第一个父子之夜。
“布鲁斯？我来一一”
他进门的一刹那，看到的景象让他全身的血液似乎被凝固住了。
布鲁斯坐在背椅上，带着一个猫头鹰一样的面具，穿着一套奇怪的制服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长长的披风搭在椅子上，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奄奄一息的躺在书房的熊皮地毯上，正求助的看着自己。
迪克认得那个制服，那是哥谭的暴君、罪犯的统治者、凌驾于警局势力的怪物......夜枭。
他被吓的有些说不出话来，他不明白现在发生了什么，他的养父是那个夜枭？他手里的书从他的指缝间掉在了地上，他向布鲁斯投向了不知所措的目光。
布鲁斯站起身来，朝他走去。
“这是杀害了你父母的凶手，迪克，你必须把他杀掉，这就是我为你准备的惊喜。”
这并不算惊喜，这是惊吓。迪克被吓的脸色惨白，想要离开这里，然而夜枭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抓住了他，把腰间的刀塞进了他的手里。
他？仇人？杀人？迪克小小的脑袋里暂时还有点消化不了这些，每个词他都懂，可是组合在一起他怎么听不懂了？
见迪克没有反应，布鲁斯——不，夜枭，上去给了他一巴掌，打得迪克脑袋嗡嗡作响。
“什么？不！布鲁斯…这是犯罪！”
“这是你的仇人，别像个懦夫，别让我失望，我是在帮你。”
男孩惊恐的望着他，他不知道这句话是让他重回街头还是让他......彻底消失，难道他想要一个犯罪助手？他是在考验自己？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夜枭，然而男人只是把他推到了罪犯的面前。
不知过了多久，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拿着刀，站在男人面前，挣扎着作出抉择。
终于，迪克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知道他必须这样做，这是布鲁斯给他的机会，这确实是自从那天晚上开始自己一直祈祷发生的事情一一让那群杀死自己父母的人死无葬身之地，可是他本以为这是警察会去做的事情，现在却是他来做，他的养父是怎么查出和绑架这些人的？他不知道，也许用他是夜枭来解释会通顺很多，可他没有时间去思考，他如果今天晚上拒绝杀这个人会怎么办？迪克握着刀的手还在颤抖，他多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他走进这个屋子的时候，可以和布鲁斯一起吃着美味的小甜饼，听他讲故事。
但是现实很残酷，布鲁斯就站在他的身边盯着他，让他杀人。无言的压力弥漫在整个屋子，不用开口他就知道自己的养父在催促自己赶紧动手。
“布……布鲁斯……我不知道.......”他结结巴巴的说道，即使知道那些杀了他父母的仇人的首领就被五花大绑在他面前，要还是孩子的他就这样下手去杀掉这个束手无策的成年人还是让迪克倍感压力，在此之前他从没有干过什么违法的事情，最坏的事情就是还没有完全掌握技巧的时候瞒着父母自己跑到舞台上表演，而现在他的现任养父要让他杀人？不，这是不对的……
“迪克，你是在为你的父母复仇，动手。”男人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语气不容置疑。
迪克留着冷汗，而他面前被塞住了嘴的黑帮也呜呜的叫着，仿佛试图在争取依靠这个孩子的同情心活下来，他的泪水和鼻涕糊满了脸，身上因为恐惧和求饶而颤抖肥肉让迪克不由的感觉到反胃，但是他还是无法下手。
他的养父走了过来，半跪在地上，右手用手拖举着他持刀的手，左手放在了他的肩上，他的手握住了迪克的手，然后压住了它往罪犯的方向一一
刀并没有直接插进罪犯的脑袋或者脑袋，而是捅在了他的大腿，男人顿时翻了白眼，泪水夺眶而出，整张脸扭曲成了一团被揉皱了的纸，迪克害怕的想要闭上了眼睛，然而他身后的养父却制止了他：
“不要逃避，迪克，看看他现在是多么怕你，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对他做的事，把比他曾经对你父母做的残忍一百倍的事情施加在他身上......”
“布鲁斯......”
“睁开眼，孩子。”
迪克慢慢的睁开眼，男人的大腿上连着衣服带肉被戳出了一个深深的孔，血流不止，却依旧清醒。
“看看曾经在你和你父母面前耀武扬威的人现在正臣服在你的脚下，他在害怕你、畏惧你，你不需要犹豫，现在掌控局面的人不是他......是你。”
“有我在，孩子，把自己当成这把刀，放手去做吧。”
男人恶魔般的低语环绕在迪克耳边，男孩哆哆嗦嗦的，他被催眠了一样盯着这个男人，仿佛下了决心，举起了刀。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望着被他自己捅的千疮百孔的尸体，迪克不敢置信，他缓缓的蹲下来，大声的哭泣，他现在成了一个杀人犯，上帝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在后面当他每捅一刀的时候，看见男人扭曲和痛苦的表情，他的内心似乎开始感到无比的欢愉。
那种掌控人的感觉，为自己父母报仇的快乐，男人死之前死死盯着他的感觉，他从来没感觉那么自信过，布鲁斯就在他的背后看着他，给予了他底气和下杀手的力量。
这让他仿佛回到了当初最开始上钢索上表演的时候，他的每一根汗毛都兴奋起来了。
他害怕这种感觉，他感觉自己在变成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天呐，他在前不久还在马戏团里表演，现在却在韦恩庄园里的书房杀人......迪克感觉自己在做梦。
布鲁斯却很满意的拍拍手，目光里流露出赞许。
“你做的很好，孩子，为什么要哭？你刚刚杀的是你的杀父仇人，一个垃圾的罪犯，你无需有心理负担。这个世界就是因为有太多的这样的人，才需要我们。”
“我不明白......我应该做什么？你为什么要让我这样？”
小小的男孩猛的抬起头，他泪流满面。
“我们身处黑暗之中，但是我们可以用自己的秩序让这座城市变得更好，让他们臣服在我们的脚下，我们才会得到幸福，我么可以一起分享属于我们的财富......”
“从刚才看来，我没有看走眼，迪克，你我是一样的人，我的父母，也在我小时候被歹徒杀了......所以我理解你的心情，我们可以一起变得强大，支配一切。”
“迪克，我需要你.......我愿意成为你接下来人生的依靠，我也希望你......我希望你也能成为我的.......”
男人一把抱住了迪克，迪克愣愣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他似乎是那么真诚，之前冷漠的脸上露出了之前从未有过的动容，他的拥抱是那么温暖，自从他的父母死后，再也没有人这么关心过他和抱过他......也许和他一起，自己就算变成杀人犯也不是什么坏事……迪克被自己脑中冒出的想法下了一大跳，只要有布鲁斯在......他现在唯一的亲人......
迪克抽了抽鼻子，他抹去了脸上的泪水，自从他没有拒绝杀掉那个黑帮开始，他就已经没资格拒绝布鲁斯了，不是吗？他已经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他不想再失去他的父亲。
“我答应你，布鲁斯，谢谢你，至今为止所做的一切，收养我......帮我找出了杀害我父母的凶手……我会报答你的，尽我所能，谢谢你相信我。”
小小的男孩似乎鼓足了勇气，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不去看那地上的尸体，他也抱住了布鲁斯，他现在只需要为布鲁斯需要自己而开心就足够了，也许，也许他的陪伴能够改变什么也说不定.......
“爸爸......”
布鲁斯似乎很高兴，他抱着迪克的力度更大了一些，似乎像是要把他囚禁在自己身边一样。迪克没有让他失望，他是如此的欣慰。
“我会让你知道只要我们在一起，我们就无所不能......我的利爪。”
夜枭笑了。
评论(9)